韧性更新 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 城市土地学会（ULI）简介 城 市土 地 学 会是 一 个 会员制的 全 球性 组 织，由超 过 程师、金融人士和专业学者。学会成立于 1936 年，在 45,000 名房地产和城市开发专业人士组成，致力于推 美洲、欧洲和亚太区均设有分支机构，会员遍及 80 个 动学会的宗旨 ：为全球社区塑造与时并进的建设环境。 国家和地区。 城市土地学会会员均为来自行业不同领域不同学科的 欲 知更多信息，请 访问 uli.org，也可以 通 过 Twitter、 代表，包括开发商、业主、投资人、建筑师、城市规 Facebook,、LinkedIn 及 Instagram 关注 ULI。 划师、公务人员、房地产经纪人、评估人、律师、工 ULI城市韧性项目简介 ULI 城市韧性项目专注研究建筑、城市及社区如何更 究拓展知识，并促进房地产及土地使用政策采用变革 好抵御气候变化的影响、避免其他环境因素导致的弱 性的操作。 点。该项目与 ULI 会员合作，提供技术援助，通过研 韧性土地使用系列活动简介 韧性土地使用系列活动（“RLUC”）是一连串韧性技术 专家组利用 ULI 会员的专业知识，就与气候韧性相关、 援助及学习机会，范围较广，本报告即为其中一部分。 复杂的房地产及土地使用挑战提供建议，同时处理规 RLUC 网络由 ULI 国家 / 地区分会、会员专家及社区合 划、区域划分、土地使用、发展战略、住房及基础设 作伙伴组成。他们遍及七个城市，共同努力制定韧性 施建设等问题。ULI 城市韧性项目定期开展活动，学 加强战略，以应对气候变化及其他因素——包括洪水、 习本国最佳实践，讨论同类城市通过土地使用政策及 极 端风 暴、干旱、野火和极 端高温，以 及相关 社会、 发展战略促进韧性的下一步行动。该援助及活动资金 环境和经济的影响。 RLUC 采用 ULI 标志性的技术援助模式——咨询服务 专家组及技术援助专家组，提供实地技术支援。这些 封面图 ：马德里开厦银行广场当代艺术馆（CaixaForum），由发电站改建 而成。 © 2022 城市土地学会 西北大街 2001 L 号 2001 室，华盛顿特区，邮编 20036-4948 版权所有未经版权方书面许可，不得复制或使用本报告的整体或任何部 分。 推荐文献引用 城市土地学会《韧性更新 ：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华盛顿特区 ：城市土 地学会，2022 年 ISBN ： 978-0-87420-475-9 由 ULI 基金会提供，并得到了摩根大通公司的支持。 韧性更新：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 城市土地学会 目录 报告综述 4 导言 5 报告要点 8 韧性更新的商业案例 11 设计：针对不同气候风险的韧性更新策略 14 政策：韧性更新规划 45 财务：韧性更新开支 49 结论 54 报告团队 55 3 韧性更新：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 城市土地学会 报告综述 《韧性更新 ：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面向房地产商、设计师、政策制定 者及财务专业人士，介绍若要使既有建筑能够应对与日俱增的物理气候 风险，人们将面临何种机会和挑战。这些风险包括极端气温、洪水、风 暴和大风、地震风险、缺水 / 干旱和野火。报告包括如下内容 ： ● 韧性更新的商业案例 ● 针对各物理气候风险的多种设计策略汇总 ● 影响更新环境的公共部门政策选择 ● 适合更新项目的融资方案 难以计数的建筑面临气候变化的风险，但韧性更新技术可适用于几乎所 有的建筑类型及物理风险。随着设计知识、支持政策和融资工具的进一 步统一，韧性更新将可能成为主流操作，从而提高建筑价值和使用寿命， 也利于健康和可持续发展。 本报告要点列于下文，并在导言中有进一步详细探讨。社会公平贯穿各 个要点，人们应在更新规划实施中全程优先考虑这一因素。 报告要点 设计 韧性更新策略可应对各类主要灾害。业主应针对多种灾害进行全面规划。 韧性更新应同时处理适应环境和减灾问题。 韧性更新规划应全面，但应渐进实施。 政策 / 规划 投资组合及城市政策方面，建筑物韧性更新法规 / 程序仍属新兴战略。 韧性更新带来了巨大的政策挑战。 社区参与是成功实施的关键。 财务 韧性更新是潜在的经济转型机会。 韧性更新的潜在商业价值巨大，可通过政策及市场变化进一步加强。 目录 / 4 韧性更新：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 城市土地学会 导言 随着洪水和野火等气候风险的加剧，既有建筑必须得 到加固。这是绕不开的问题 ：既有建筑到 2040 年仍 将占全球建筑总量的三分之二。 对建筑进行更新改造以应对气候风险是一项艰巨的挑 战 ：与简单设计新建筑、应对自然灾害相比，韧性更 新这一任务涵盖更广、难度更大。在成本、涉及复杂 性、政策、社会公平及市场惯性方面，扩大更新改造 规模以适应主流实践的方式面临重大障碍。 然而，韧性更新的需求也将成为一代人的机遇 ：他们 有机会、有责任改造世界各地易受影响的建筑，使其 能够更好地面对各类灾害。 本出版物介绍了更新改造建筑时，针对极端气温、洪 水、风暴和大风、地震风险、缺水 / 干旱和野火应考 虑哪些基 本的设 计、政 策及财务 情况，并 指出业主、 设计师和政策制定者为何、又应如何采取行动，以保 护居住者的健康和建筑物的价值。 除案头研究、访谈及焦点小组外，本报告亦借鉴了“韧 性土地使用系列活动”的经验。 “韧性土地使用系列活 动”作为技术支援及同行学习网络，由 ULI 城市韧性 项目管理，为美国各城市，如纽约、纳什维尔及休斯顿 的韧性更新改造提供建议。 目录 / 导言 5 韧性更新：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 城市土地学会 何为韧性更新 “更新”一词主要指能源效率或建筑脱碳能力改善，如 韧性更新方案包含各样规模、成本及防护水平——从 相对简单的技术，如反光屋顶或防火壁板，到更换建 筑围护结构、抬高底楼或更换机械设备等全面升级。 本报告中，韧性更新包括任何为增强建筑应对物理气 候风险能力而进行的改造。报告将主要关注建筑仍在 使用时进行的改造——重新定位或适应性再利用期间 完成的大修，性质上有时更接近新建建筑，因为在此 期间，建筑往往没有住户，且存在重大设计变化的机 会。 LED 照明或供 暖、通 风 及 空 调（暖 通 空 调， “HVAC”） 系统升级。这些调整能够显著减少建筑碳排放量（由 此可能最终降低所有建筑面临的气候风险严重程度）。 此外，它们还能带来重要的、与韧性相关的协同效益， 如改善备用电源的运行时间，或协助应对极端高温和 干旱等长期性天气风险。然而，能源改造本身无法保 证建筑能够抵御飓风或地震等物理冲击。因此在策略 及性能结果方面，韧性更新与能源改造有所重叠，但 并非完全相同。 建筑更新目的可以各异——例如新的入住类型、审美 考量或更高性能。对许多以高性能为目标的项目而言， 韧性更新种类 美国能源部“建筑优化中心”（Better Buildings Solution Center）将韧性改造 分为三类： 2. 节约资 源（降 低 建 筑的能 源 及水需 求，延长其依 靠备用电源 运行的时 间，并降低活动中断的影响）： 1. 结 构加固（发 生 灾 难 时，减 轻 财 产 损 失、减少 伤害、降 低 系统中断 影 响）： ° 高效的照明和供暖、通风、空调系 统 ° 抗震改造 ° 防风屋顶和窗户 ° 防洪减灾 目录 / 导言 ° 提高用水效率的措施 ° 建筑维护结构修缮，例如加强保温 3. 能源供给（有助于 确 保 关 键 的建 筑 系统在电网或燃料供 应中断时仍能 继续运行）： ° 可再生能源 ° 热电联产 ° 蓄电池 ° 备用发电机 ° 微电网 ° 电动车充电 6 《韧性更新：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 韧性更新为何必要？ 近 期研究 表明，仅 美国国内，就有 1240 万套住宅 和 90 万座商业地产面临洪灾风险。世界资源研究所估计， 全球范围内，7200 万人口及 1740 亿美元的城市资产 已面临沿海及河流洪灾风险。加之地震、大风或野火 城市土地学会 建筑作为社会性基础设施，其作用重大 ：学校或图书 馆等社区建筑往往成为实际抗灾中心，在气候事件中 提 供 庇护、传 递信息、进行 协调等功能。急 速升级、 日益严重的气候风险要求公共及私营行动人采取全方 位、多层面的方法。 等其他风险造成的损失和对生命安全的威胁，对建筑 此外，更新改造能够保护并提高建筑价值，产生多种 物进行更新改造以缩小风险敞口的必要性愈发突出。 金融、社会及环境回报。国家建筑科学研究所 (NIBS) 目前的建筑规范无法实现这一目标。建筑规范中，有 多条安全标准旨在于自然灾害发生时保护住户。设立 这样的标准理所应当，但它们并不能确保建筑能够迅 速恢复使用，不能避免持续性损害，甚至无法保证建 发现，韧性更新能为社会带来 4:1 的收益 / 成本比，在 高风险地区，这一比例甚至可能更高。现在开展投资， 将能确保地产及住户做好长期准备（见“韧性更新的商 业案例”）。 筑 物本身不受 重 大破坏—— 而这些正 是 韧性设 计的 最后，建筑业主已经分配了大量资源，用于维护、改 目标。按照上述高于规范的目标应对某些灾害、进行 善地产。例如，仅住宅领域，每年有超过 100 万户美国 更新改造可能十分昂贵 ；例如，通常只有在长期占有， 家庭更换壁板，600 万户家庭更换屋顶和窗户——这 以及资产属于机构或政府的情况下，高于规范的防震 些均为针对野火、大风与极端高温进行的更新改 造。 改造费用才可能合理，但这一改造又是将直接和间接 翻修早已通过年度维护的形式不断发生，人们完全可 损失降至最低的关键。 以利用它们产生更高的韧性红利。 街区规模的基 础设 施，如自然堤 岸、公园和树冠层， 对降低脆弱性至关重要。然而，建筑层面的解决方案 是对这些大型项目的重要补充。它能够提供额外保护， 或处理最好能在资产层面进行管控的灾害风险。韧性 目录 / 导言 7 韧性更新：既有建筑气候应对升级 城市土地学会 报告要点 追求 韧性 更 新将引发一系列复 杂、互相影响的设 计、 政策、融资与社会公平方面的相关考量。报告以下部 分包含若干要点，供各领域利益相关者在开展韧性更 新时参考。 首先，韧性更新应优先考虑社会公平。通常，为低收入 人群、黑人、原住民及有色人种（BIPOC）社区服务的 地产，暴露于气候灾害中的程 度更高。由于历史性投 资缩减及结构性种族主义，上述社区在获取资本以适 应气候方面也面临障碍。小规模业主同样缺乏时间和 人力，来管理复杂的更新改造过程。最后，韧性更新 可能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