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dex® 年度报告 空气质量寿命指数® | 2023六月 Michael Greenstone, Christa Hasenkopf 亲爱的朋友们、 同事们： 我们很高兴为您带来空气质量生活指数 (AQLI) 的最新数据。该数据表明，细颗粒物空气污染仍然是对公众健康 的最大外部威胁。 然而，纵观历史，美国、 欧洲、 日本以及近年来的中国等国家都能够显著减少空气污染，这要归 功于公众对变革的持续呼吁和跟随而来的强有力的政策。 这些行动的基础是两样共同的东西： 政治意愿以及人 力和财力资源，两者相辅相成。如果公众和政策制定者拥有这些工具，则更有可能采取措施。 AQLI 旨在通过提供各地有关空气质量及其健康影响的信息来帮助解决其中一些挑战。它在许多方面都取得了 成功，已被来自全球各个国家的超过 325,000 名访问者使用，并被 300 多家媒体报道，这让我们的内容得以以 20 种语言覆盖超过 11 亿人。并且，印度和其他地区的政府领导人利用 了AQLI 的数据来证明他们的新政策和抗 击污染措施的合理性。 然而，关于空气污染浓度的卫星数据只是偶尔（比如每年）才有，而且现在还没有被广泛用于执行关于空气质量 的法规政策。 因为我认为，更频繁（如每天）的本地地面监测数据通常是公众参与社区活动的起点，大多数情况下 还是执行政策的先决条件。 遗憾的是，现在在一些污染最严重的国家，他们没有所需的工具来解决基本的空气质量管理问题，比如生成高频 的本地空气质量数据。 能够及时、可靠地供公民使用的本地空气质量数据是抗击污染的基本工具，可以和AQLI 这样的工作相辅相成。 有了它，研究人员、地方和全球组织、领导人可以加深对高污染与当地健康影响之间联系 的了解，进一步制定强有力的空气质量标准，并确保政策成功。 然而，亚洲和非洲只有一小部分国家向其公民提 供这种完全开放的空气质量数据。 同时，相对于亚洲和非洲的空气污染负担，慈善资金的分配并不平衡。 比如，非洲用于对抗室外空气污染的慈善 金大概就和在美国买一栋普通家庭住房的钱一样。 对于这些国家以及国际援助组织和私人慈善机构来说，有一 个巨大的机会可以有策略地将资金投向建设那些必要的基础设施，从而解放知识，并最终促成行动。 但现在，这 还没有实现。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和几年内，芝加哥大学能源政策研究所（EPIC）将深入探讨这个数据鸿沟，并寻找机会与有兴 趣提供必要信息的组织合作，以帮助社会作出更明智的决策。 与此同时，这份报告继续了 AQLI 的努力，以提高人 们对细颗粒空气污染的认识。 我想再次重申，这种污染导致地球上的人平均寿命缩短 2.3 年。 真挚地， 致谢 我们衷心感谢 AARSH BATRA 和 NISHKA SHARMA 的努力，他们为本手稿提供了出色的数据分析和事实核查。如有 错误，均由我们承担。我们还要深深感谢 RANDALL MARTIN 教授、AARON VAN DONKELAAR 博士和华盛顿大学圣 路易斯分校大气成分分析小组的持续合作，为我们提供每年的全球卫星地面PM2.5数据。 Michael Greenstone Milton Friedman Distinguished Service Professor in Economics Director, EPIC & BFI University of Chicago AQLI Christa Hasenkopf Director, Air Quality Programs and AQLI, EPIC University of Chicago 2023年度报告 | 3 概览 空气污染是地球上人类预期寿命的最大外部威胁。 • AQLI 的2021年最新数据显示，永久减少全球PM2.5空气 污染以达到世界卫生组织 (WHO) 的指导标准，将使人类 平均预期寿命延长2.3年，即总共节省178亿生命年。 • PM2.5对全球预期寿命的影响与吸烟相当，是饮酒和不安 全饮用水的3倍以上，是车祸等交通伤害的5倍以上，是 艾滋病的7倍以上。 亚洲和非洲负担最重，但缺乏关键基础设施。 • 南亚是世界上污染最严重的四个国家的所在地，人口占 全球近四分之一。在孟加拉国、印度、尼泊尔和巴基斯 坦，AQLI 数据显示，如果污染水平持续下去，预计居民平 均寿命将缩短约5年。自2013年以来，全球新增污染量 中约 59% 来自印度。 • 非洲国家刚果民主共和国、卢旺达、布隆迪和刚果共和 国是世界上污染最严重的十个国家之一。目前，空气污 染对中非和西非的健康构成的威胁与艾滋病毒/艾滋病 和疟疾一样严重，这两种疾病是该地区众所周知的健康 杀手。 • 尽管这些生命年的损失里有92.7%都是来自亚洲和非 洲，但他们缺乏基础设施来改变这个现状。 亚洲和非洲分 别只有 6.8% 和 3.7% 的国家提供完全公开的空气质量 数据，只有 35.6% 和 4.9% 的亚洲和非洲国家制定了空 1 气质量标准。两者都是进行政策行动的基本要素。 • 扭转这种不平等现象的机会很大。 全球的艾滋病、疟疾 和肺结核基金，每年为这些问题提供40亿美元的资金， 但在空气污染方面却没有相应的资金和其他资源。 整个 非洲大陆收到的用于空气污染的慈善资金不足30万美 元。 亚洲（除中国和印度外）也仅获得140万美元。 根据清 洁空气基金的数据，欧洲、美国和加拿大获得了3400万 2 美元。 1 OpenAQ. 2022.“Open Air Quality Data: The global landscape.” 2 Clean Air Fund. 2022.“The State of Global Air Quality Funding.” 4 | 2023年度报告 中国在遏制污染方面的努力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且 仍在继续。 • 自2013年（即中国打响“污染攻坚战”的前一年）以来，中 国的污染已经下降了42.3%。如果减排持续下去，中国 公民的平均寿命预计会延长2.2年。 • 中国的污染仍比世界卫生组织指导值高六倍，导致预期 寿命缩短2.5年。 尽管美国和欧洲有更严格的标准，但两地的污染影响都 是分布不均的。 • 2021年，受山火影响，美国污染最严重的30个县中有20 个位于加州。 加州中央谷地的居民目前持续暴露于高于 国家PM2.5标准（12微克每立方米）的污染水平的环境中。 • 今年，美国环保局提议将标准从12微克每立方米降低 到9微克每立方米至10微克每立方米。 如果达到这个标 准，2021年还居住在超过该标准的40个县的人们，总共 可以获得320万生命年。 3 • 东欧居民呼吸着比西邻更脏的空气，寿命也因此缩短。 如果东部地区的空气质量能够达到欧洲大陆西部地区的 水平，那么东部地区居民的平均寿命将延长7.2个月，这 意味着整个东欧地区的总寿命将延长1.14亿年。 • 2022年，欧盟委员会提议到2030年将欧盟目前的年度 PM2.5污染标准从25微克每立方米降低至10微克每立方 米。 如果目前超过提议的更严格标准的15个成员国都能 达到该标准，居民将总共获得8030万生命年。 Potential gain in 潜在的寿命 life expectancy 预期增加（年） (in years) ≥6.0 ≥6.0 5.0 5.0 4.0 4.0 3.0 3.0 2.0 2.0 1.0 1.0 0.5 0.5 0.1 0.1 00 拉丁美洲在某些地区污染严重，并且缺乏完全公开的空 气质量数据。 • 拉丁美洲污染最严重的地区（位于危地马拉、玻利维亚和 秘鲁）的空气质量与印度浦那和中国哈尔滨等污染热点 地区相似。 在这些地区，如果空气质量符合世界卫生组织 的指导标准，居民的平均预期寿命将增加3至4.4年。 • 只有 19% 的拉丁美洲国家将其政府污染数据完全向公 众开放，这使得围绕空气污染的研究和宣传以及随后的 政策行动变得更加困难。 方法论 AQLI 的预期寿命计算基于陈等人的两项同行评审研究。 （2013）和埃本斯坦等人。 （2017） ，由迈克尔·格林斯通 （Michael Greenstone）合着，利用了中国独特的自然实 验。通过比较长期暴露于不同程度的颗粒物空气污染的 两个亚组人群，这些研究能够合理地将颗粒物空气污染 的影响与影响健康的其他因素区分开来。埃本斯坦等人。 (2017) 发现，持续暴露于额外 10 μg/m3 的 PM10 中，预 期寿命会缩短 0.64 年。就 PM2.5 而言，这意味着 PM2.5 每 增加 10 µg/m3，预期寿命就会减少 0.98 年。然后将该指 标与去除海盐和矿物粉尘的卫星 PM2.5 数据相结合。所 有 2021 年 PM2.5 年均值均经过人口加权，AQLI 的人口 数据来源为 https://landscan.ornl.gov/。我们感谢圣路 易斯华盛顿大学的大气成分分析小组为我们提供了卫星 数据。原始数据集可以在这里找到：https://sites.wustl. edu/acag/datasets/surface-pm2-5/。 要更深入地了解 AQLI 使用的方法，请访问： aqli.epic. uchicago.edu/about/methodology。 3 西欧被定义为以下国家：德国、瑞士、意大利、摩纳哥、卢森堡、比利时、 法国、荷兰、安道尔、西班牙、英国、葡萄牙、丹麦、爱尔兰、冰岛、奥地 利。 东欧定义为以下文件中列出的国家：https://drive.google.com/ file/d/1k7TeI92GduIJsoSl06JG2wzQdHD8qKQH/view?usp=drive_link。 该定义仅在本报告中比较东欧和西欧时使用（文本和图 7.4）。 所有其他 类型的计算均遵循脚注57中列出的欧洲（包括更多国家）的原始定义。 AQLI AQLI 2023年度报告 | 5 图1.2 · 1998-2021 年全球和部分区域 PM2.5 年平均浓度 第一节 年平均 MP2.5 浓度（单位：微克每平方米） 空气污染对健康的威胁及应对 之策 随着2021年全球污染的加剧，其对人类健康的负担也随之增加。AQLI 显示， 减少全球污染以达到世界卫生组织 (WHO) 的指导方针将使平均预期寿命延 4 长2.3年。 然而，污染的负担并没有在全球范围内均匀分布，构建强有力政策 所需的基本资源也分布不均。 颗粒物污染是一个全球性的健康威胁：2021 年全球数据更新 地将颗粒物污染降低到世界卫生组织的标准，意味着世 界人口将总共增加178亿年的寿命。 图 1.1 · 全球预期寿命面临的主要威胁 生命年损失 1 运输伤害 不安